我在前面跑,它们在后面追,情形有点像当年二战时,苏德两军在库尔斯克的坦克大战,比较悲催的是,对方是将近一百多,而我方只有我一个。
不过,它们虽然个数多,个头大,却有个致命的弱点,跑得慢。
我照方抓药,和对付刚才那只螃蟹一样,还是先打两只螯足,等它们露出肚子,我再射它们心脏。
一时间,电光闪动,蟹肉、蟹壳四处乱飞,空气中洋溢烧烤螃蟹的香味儿。
我们这些巨型螃蟹来来回回斗了近半个小时,我射死了三十多只,它们可能是知道了我的厉害,不再追我了,慢慢地向后撤退了。
我叉着腰,得意地向它们大喊,“孙子,我们不是挺狂的吗,怎么瘪茄子了,来呀,来呀,陪小爷我再大战三百合!”
等它们退出好远,我又回到琳达旁边。
琳达很紧张地看着我,“海哥哥,你没受伤吧?”
我很轻松地笑,“这几个夯货怎么能伤到我。”看着她无比虚弱的样子,我突然问:“你是不是饿了?”
她苦笑了一下,“我被关在这个铁笼子里只有偶尔有小鱼游进来,我才有的吃,要不然就得饿着,我已经一天多时间没吃到食物了。”
“你别着急呀,你稍稍等一会儿,我去烤点蟹肉给你吃。”
我从旁边捡了两个刚才被我打断的巨大螯足,拿一只使劲去砸另一只。
螃蟹身上的肉要算螯足里的肉是最好吃的,小时候,我们家吃螃蟹的时候,我爸和我妈都不吃螯足,留着给我吃。
我在念大学时,他们还会把螯足的肉小心地抠出来晒成干儿,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