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秀羞涩地掠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这是向我求援。要我替她解围。
我笑着对哈利医生说道:“我们的夫妻生活质量还不错,怎么,我太太的病和这个有关?”
哈利和安妮对视了一下,转脸说道:“以我多年行医经验来看,如果你们夫妻的夫妻生活质量很好的话,海太太的病情不应该越来越严重,海先生,我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跟医生撒谎,对患者的治疗是有害无益的。”
我看了于可秀一眼,无可奈何摊了摊手,“看来什么事也瞒不住医生的,的确,我们夫妻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有些问题,那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旁边的海伦听了我的话,脸上浮出一丝诧异的神情。
哈利医生又扶了扶眼镜腿儿一字一句地说:“海太太的这种病是官能性情感缺失造成的,这种情感缺失需要用特殊的情感来补偿,而所有的情感补偿中夫妻生活是最理想的治疗方式,所以,你们应该尽最大可能得多多在一起。”
于可秀听了哈利的话脸上立即出一抹红霞,她低着头,很不自然地用脚在地上划着圈儿。
房间里的这些人,除了我之外,对她的这种未经历过“人事”的纯洁少女才会有的举动都有些不解和诧异,彼此看了看,又几乎同时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让她们看得有些尴尬,自己的老婆还是个“纯洁”的少女,作为丈夫有什么问题,是个人都知道。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和我同居了这么久还是“纯洁”的,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房间里的气氛相当尴尬。
聪慧的海伦率先打破了尴尬,“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哈特叔叔,有人送给我爸爸一瓶好酒,他非说要等你来了才喝,我现在拿来大家品尝一下。”转身出去了。
其它人这才收回了看着我的目光,虽说他们收回了目光,但是我从他们的表情还是看得出来,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无能”的男人。
靠!小爷真是比窦娥还冤呀!不是小爷无能,是有人不喜欢男人呀!
可是就算有天大的冤情,我也无法辩白。
海伦拿了一瓶红酒和几个高脚杯,每人倒了半杯,一一递到各人的手上,递给我时,她特特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她这么看我的意思是什么,回看了她一下,她低头躲过了我的目光。
见众人没什么话题,海伦又主动找了个话题,她对我说:“海先生,前些天在女儿岛那次海啸一样的风暴,你觉不觉得是有人在故意为之,而不是天气和海洋造成的呢?”
“有人,你说的有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