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这话怎么讲呀?”我疑惑地问她。
她脸微微一红,“你少装傻了,以为我没听到是吗?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把人家双儿弄得要死要活的,人家双儿对你那么好,天天把你当爷似的侍候,你天天晚上那么折磨她,你能长点心吗?”
听了她的话,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越笑越想笑,最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于可秀让我笑得有些不知所措,使劲地推了我一把,“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正这时,楚双儿从我们的房间走进来,给我换衣服。
我拉住楚双儿的手,“双儿,刚才咱们大小姐说,我天天晚上折磨得你要死要活的非常痛苦,还让我以后不要再这么折磨你,你得给我平-反呀,你叫成那样是因为痛苦吗?”
楚双儿脸涨得通红,嗔了我一眼,并不说话,替我换衣服。
正这时,顾子琪走了进来。
我对她说:“顾医生,我有个医学方面的问题向你请教。”
“什么问题,说吧。”
我斟酌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女人和男人在床-上很爽的时候,这什么表现得却好像很痛苦呢?”
顾子琪眨眨眼睛,很专业地说道:“那是因为女性大脑和脊髓控制女性高-潮和疼痛的部位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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