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教了她三四遍，她终于说得有些意思了，仔细听可以听得明白。
我又拍了拍她的脑门，“你叫水灵，水灵。”
她又学了一遍。
我又指了指我自己，“我叫海哥哥。”
“海哥哥。”这一句她说得比较清楚。
“嗯，我们水灵好聪明，一下就学会了。”我抚了抚她的头发。
她很害羞地笑了笑。
楚双儿也从二楼走了上来，定定地看着水灵，一副惹有所思的样子。
我把水灵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大水桶里，用鱼类的语言跟她说：“水灵呀，你现在身上有伤，要好好养伤，不要再随便出来，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喊我……”
她马上接了句人类的语言：“海哥哥？”
我点头，“对。如果我不在，你也可以叫她们，比如双儿姐姐。”我指了指身后的楚双儿。
水灵看了看楚双儿，用人类的语言重复了一句，“双儿姐姐。”
楚双儿突然说了句，“东青哥，你看是不是给她件衣服穿，她整天在这里赤-身-裸-体的……”
看着楚双儿有些醋意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我的好双儿，她是鱼呀，穿衣服，是不是有点不-伦不类呀？”
“她不是鱼，她是美人鱼，你看看她上面的身体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我看了看水灵浮在水面上的半截身体。
真的，如果只看她的上半截身体，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漂亮的白种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