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急道:“你的办法真有效啊,爸都坐不住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祁衍拎起一根签字笔,点了点桌面,漫不经心道:“我什么办法?”
祁彧“哼”了一声:“我又不傻。”
祁衍眼底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稍纵即逝,手机对面的祁彧更看不到。
他没有反驳,只是道:“父母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我做不了什么。”
祁彧叹了一口气:“连爸妈这样的人都能被你耍的团团转,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得罪过你。”
祁衍松弛够了,坐直身子,单手松开了自己的表带。
表带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浅红色的痕迹,其实这个表他戴起来有点紧了,并不合适。
但他仍然一直待在手上,只有准备休息的时候,才解下来小心翼翼的保存好。
这是唐让让用自己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礼物。
“你要是再不挂断,可能就得罪我了。”
得到了一个还不错的消息,祁衍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众多计划当中的一个,可以去休息了。
窗外是浓郁的夜色,北京的夜空难得能看到星星,虽然很淡,但是安静的点缀在天际,像是一个大大的保护层,笼罩着这座城市。
祁彧和祁衍都不知道,祁厉泓来北京这天到底做了什么,但自这天后,孟溪则好像再也没掺和过祁彧婚礼的事情。
祁彧不想大办,也不想小办,他和季悠只想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们是回阑市领的证。
领证的那天也十分低调,结婚证是和季悠的毕业证一起下来的。
结婚证上的照片是俩人提前在照相馆照的,花了不少钱,照的也格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