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厉泓搓了搓手,没当回事。
他摸枪久了,手上起了厚厚的茧子,这点小痛小伤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怎么能这么干呢?
祁厉泓有点生气,在窗口一直瞪眼到天亮。
晨曦的余光刺破天际,空气中有股湿淋淋的潮意,斑驳在窗帘上的树荫褪去,只留下那个早已熄灭的烟头,孤单的躺在地上。
孟溪则没想到,她当天晚上通过了陈总的申请,第二天就被约饭了。
她有点头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给了陈总错误的暗示。
她以工作忙为由推掉了,然而总是推脱也不是个办法,这顿饭还是要吃,但话也得说明白。
于是两天之后,孟溪则主动做东,在帝都饭店订了一个包厢,请陈总吃饭。
这两天里祁厉泓仍旧没放弃尝试联系孟溪则。
他发了以往整整一年的消息。
孟溪则嫌烦,把他给删了。
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被前夫这么联系呢。
祁厉泓没办法,于是就给祁衍打电话。
他这个大儿子,跟孟溪则走的比较近,和他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和祁衍说话,祁厉泓甚至有些触头。
毕竟祁衍的个性谁也捉摸不透,他说话做事往往都有别的意思,祁厉泓直来直去惯了,不愿意揣度别人的意思。
没想到祁衍十分愉悦的回复了他。
告诉他孟溪则已经准备跟陈总一起吃顿饭好好谈谈,并邀请祁厉泓跟他一起祝福孟溪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