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祁彧小时候贪玩,在哪里受了伤呢。
爸爸不是说了,根本查不到线索吗。
可是......
她明明记得,当时是两个穿着军大衣的人跑过来,抓住了犯人。
而祁彧是阑柏军区首长的孩子。
季悠的手指微微颤抖,那些已经不甚清晰的画面,如狂潮一般向她涌来。
当时的恐惧,绝望,希冀,眷恋仿佛顷刻间觉醒,填满了她所有的情感。
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当年那个小男孩有特殊的情感。
或许是因为他是她命悬一线的唯一希望,或许是他炙热又殷红的鲜血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季悠想念他,依恋他,甚至仰慕他。
她甚至觉得,只要他再出现,自己一定会爱上他。
丁洛轻轻推了季悠一把:“悠悠,你想什么呢?”
季悠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哦,小时候的事。”
墙边聊的正欢的祁彧突然停住了话茬,皱眉望了季悠一眼。
宋一澜用舌尖抵着唇上的烟屁股,挑眉道:“你又一惊一乍的干嘛?”
祁彧喃喃道:“我怎么忘穿运动服了。”
宋一澜愣愣道:“这天这么热,你穿什么运动服啊,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