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谨记着言喻的‘四不’,别说什么大恶大坏,就是踩着蚂蚁他也惦记着言喻的话,得绕道走。
给言喻积福。
言喻抿着唇,想了想,又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件事的性质下定义,如果非要说这件事算坏事的话,那根源是他。
坏也是在他这里坏的。
“没有杀人,没有放火,认真工作,”贺慈一一排除着,“心中有国,一心向党,没有黑化。”
言喻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起身坐在桌子上,才勉强和贺慈持平视线。
伸手,摸摸他些许扎人的脑袋,言喻有点累了,干脆趴在贺慈颈间,重重喘了口气。
贺慈看他坐在桌沿上,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又往桌子上抱了抱,让他坐稳了。
“不是你干坏事了,”言喻不安分地挠挠贺慈的后脑勺,“干坏事的人,好像是我。”
贺慈‘嗯’一声,一边想着到底是什么事,一边揽着人的细腰,由着他在自己头上乱摸。
可排除来排除去,能让言喻这么不安的,也只剩医院那件事了。
“碰见穆远了?”贺慈低着声音,附在他耳边问。
言喻点点头,软塌塌的头发刺挠着贺慈的脖颈,刺的人呼吸重了又重。
“那是知道了?”
言喻沉默着,不说话。
贺慈实在是太了解言喻了,不会撒谎,遇到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干脆也就不吭声。
“觉得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