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贺慈问他。
言喻被他抱得紧,贺慈身上的洗衣粉的味道一直都很对他的胃口,不是很浓烈的香,总会让人感觉到格外的舒心。
“什么什么意思?”言喻眨眨眼,他才要听不懂贺慈话里的意思。
贺慈很少有话说不明白或者讲话磕巴的时候。
“什么叫...叫我照顾人很有一套?”
贺慈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猜错,但只要一想到能和言喻天天呆在一起,整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明媚起来,身上那些阴暗的幅面都会荡然无存,好像生活里只剩下言喻这一束阳光,却偏能叫他心思流荡散乱,难以自控。
“哦~”言喻漫不经心地从贺慈怀里探了个脑袋出来,软塌塌的头发无意间剐蹭着贺慈的下颌,“也就是比赛拿了个奖,老蒋说给我争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所以贺同学,你到底行不行?”
贺慈怔愣着看着他。
片刻,看着怀里的言喻,他忽然笑了出来。
“...行,”贺慈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一点点扩大,好像就算是言喻这会儿说要他的命了,贺慈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给他。
“要什么都行。”
“傻酱!”
言喻很少见到贺慈有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贺慈充其量也就是看起来严肃,但这么笑起来的话,还是非常好看的。
细长的眼睛微微弯着,少了平时一板一眼的凶相,这会儿倒像个开心的找不着北的愣头青,还是村里最帅的愣头青。
言喻看着他也笑,他鲜少从贺慈身上看到这样不稳重的情绪。
楼梯拐角处传来老蒋和言正松问好的声音,言喻吓得一慌,赶忙松开了揪着贺慈衣领的手,装作若无其事来看贺慈的样子。
果不其然,老蒋早上第一眼起来就要看自己的好学生醒酒了没有,结果一开门,看到了满脸通红的言喻和状态不错的贺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