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言喻买大房子。”
嗓门不大,后劲儿倒是挺足。
言正松:“...”
这贺慈喝醉了完全不能正常沟通,言正松放弃和他高谈阔论的理想主义人道主义,摆摆手,正准备让他进去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什么。
回头,看向靠着墙站的笔直板挺的贺慈,突然觉得这小孩是真不错。
“言喻爹妈在医院给他化验抽血那件事,是你干的?”
贺慈懵懵转头,也不看他,垂着脑袋也不知道算不算点头。
“他那爹妈确实不是人,以后咱们跟他楚河汉界划得清,你以后出息了,也别被他们挚着手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了,回去吧,看你那样儿。”
言正松瞥他一眼,这也是个做事不爱说的主,按道理来说,言喻和言卫国生出来的那小崽是差不到哪去的,言卫国突然回来大闹一场说当年肯定抱错了孩子,花了十几年养了个白眼儿狼出来。
想到这儿,言正松冷哼一声,他亲眼看着护士把那小孩从急救室抱出来还能有错?
要是那骨髓匹配真对不上,也该是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
贺慈点头,只听见言正松说‘他那爹妈确实不是人’这几个字,这他确实认同。
要不是他不怎么擅长跟长辈谈话,没有办法表达那种无以言表的唾弃,他好赖也得说两句。
言正松嘴上嫌弃着,心里倒也还是疼他的,愣是丢了拐儿给人搀进去。这么聊了十来分钟,他心里也算是有了谱儿。
不管贺慈是用了什么法子,只要能护得住言喻,哪管他祖上是杀人放火,在他这里就算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