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最大努力,让你开心。”
言喻垂着的眸子微微泛红,贺慈一向不是个任性的人,他做事总是会最大程度地考虑得失,考虑言喻的得失,就像他的人生里,只有言喻一样。
可言喻又何尝不是这样。
“那陆宣呢?”言喻问他。
两个人谈到这儿,贺慈脸上的神色难得有些委屈,“我跟陆宣没有关系,言言,你得跟我道歉。”
贺慈一抬头,就看到言喻一副我不相信你在驴我的样子,连带着微垂的眼角都写着诧异。
“那陆宣怎么经常对你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言喻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到底是谁的助攻?你们怎么可能没一腿,我好多次看到你们一起学习了,刚到学校的时候还有人说哦,你为他打架什么的!”
“陆宣和我是小学同学,以前他父亲是我家的司机,后来出事以后,我转学了,陆宣也跟着转学,他因为我受到过很多非议,他的父亲在那三年里也帮了我很多。”
再谈起这些事,贺慈坦然如外人,“陆宣是朋友。”
言喻满脸依旧写着我不能接受,一把推开把自己当做人形抱枕的贺慈,“所以,在幽冥谷那一次?”
“我知道是你。”贺慈被他推开,满脸写着不情愿。
“那我岂不是蠢到家了?”
言喻被他说的脸红了个透,想起自己曾经一遍又一遍的明示暗示说陆宣不检点,结果到头来是他自己的错。
好丢人啊!
所以赵轻轻他们一直以为自己追的人是贺慈,陆宣对他的多次暗示,也是说贺慈?
“我还骂陆宣...”头顶的呆毛蔫蔫儿地垂着,“就连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也找的他,我以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陆宣一直都在很认真的帮我解决困难。”
再抬头的时候,言喻难过地红了眼睛,难过的肩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是真心悔过。
“慈酱,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朋友。我以前那么对他,还怀疑他,我好心疼他。”
贺慈见不得他这么可怜,恨不得把陆宣从奉城抓过来打一顿给言喻看。
“那他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