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
言喻似乎还在挑哪个的形状会好看一点,贺慈手心浸出一层薄汗,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给言喻任何的思考时间,垂着的那只手缓缓扶上他的腰,然后低头,咬下言喻指尖的红糖糍粑,舌尖意犹未尽似的,在那上面多停留了几秒。
“糍粑,”贺慈重复了一遍,“贺妗应该不喜欢。”
很甜。
甜到贺慈这辈子也忘不掉今天的味道。
贺慈的下巴轻轻抵在言喻肩头,缠在言喻腰间的手臂恍若盘蛇一般,悄无声息的收拢着,那里的肉软软的,隔着薄薄一层睡衣,他几乎能感受到言喻意外的颤栗。
“言言,”贺慈哑着声,“你踮踮脚,好不好?”
没有汹涌的蛮劲儿,只有言喻难以形容的温柔,像是在供奉神明一般,贺慈突如其来的拥抱恍若春天里的一阵风,生怕惊扰了他。
“都还没在一起呢...”言喻嘴上不乐意,身体倒是实诚地往高拔了拔,“你别使那么大的劲儿。”
贺慈趴在他颈窝里,闷闷应了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样,耳边的短茬儿照样扎的言喻一个劲儿的往回缩。
他越是缩,贺慈就越是抱得紧,直直把人抵到了墙角。
“你不是累赘,言喻,小黄也不是,”贺慈顿了一顿,目光落在言喻软趴趴的侧颊上,呼吸也不由得放慢了些,先前害怕言喻嫌弃的那些事,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的沉重。
“我才是,贺妗也是,宋美云也是。”
“我们对于你,都是累赘。”
“对不起。”
言喻鼻尖骤然一酸。
明明这声对不起是言喻该得的,可他却偏偏听红了眼睛。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贺慈又开口
“言言,听我讲完,”贺慈抵着他的肩头,“如果离开我,你依然过得不开心,那么,我想让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