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冲赵轻轻招招手,说悄悄话似的,"你知道吗,贺慈不喜欢我,过了言言这个村,言言在下个村也不等他!"
“他可喜欢陆宣了,你不知道吧?”
赵轻轻懵了,看了眼窗外的贺慈,对方的脸黑的一塌糊涂。
这和陆宣有个屁的关系。
"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言喻当然也苦恼啊,手肘撑在窗台上冥思,那头的陆宣已经闷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吧,天降小仙男就是打不过竹马,对吧?陆宣到底哪里比我好嘛,我还没举报他俩早恋呢,回头我就去老蒋那举报去!"
浅淡月光下,言喻微微蹙着眉头,脸被醉意熏的潮红,酒喝多了,口干舌燥地不停地吐着小舌头,像极了提拉米苏。
看的贺慈喉头一阵燥热。
"我要向前飞,我是等爱的玫瑰..."
言喻轻轻哼着,清冷的好像他就是那一朵快要凋零的玫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越发觉得这首歌就是给他写的,哼完了还长长叹一口气,全然以为这会儿是在梦里了。
完事了,对着窗外的贺慈,言喻拍了拍肚皮,想起今天那个使唤贺慈去拿颜料盘的,一瞬间又不开心了,耷拉着脸,问道:"能使唤你不?想尿尿。"
"出来。"贺慈说。
言喻‘唔’一声,作势就要爬上窗台跃过去,折腾了半天,却是连凳子也没踩上去,顿时就蔫儿了。
"我的妈,我出不来了!"言喻着急地冲贺慈伸着手,"救命啊慈酱!"
"快救救我!"
贺慈嘴角微微翘起,他有些日子,没听到言喻这么喊他了。
赵轻轻正想提醒言喻走后门,却见贺慈撑着言喻的胳肢窝,连抱带扛的把人从窗户弄了出去。
赵轻轻:“…”
"走。"贺慈看了眼言喻喝的撑的肚子,生怕他憋坏了,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