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啊,那没事...”等陆宣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大一句‘我草’脱口而出,“你把人打见血了?”
“没有。”
贺慈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地上的几点猩红,他没想到一拳会打的言卫国找不到东南西北。
言卫国吵着要进重症,非说贺慈给他打出了个好歹,贺慈二话没说,缴了重症的费用,硬生生地给人送了进去。
现在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
“那就好那就好...”陆宣抚着自己的小胸口,安慰自己不要紧张,就是小推小搡而已。
想了想,贺慈又补充,“鼻血不算血。”
陆宣:“!!!”
还鼻血不算血?
陆宣眼珠子瞬间瞪得比牛眼睛还大,“哥你清醒点儿,你别以为那不是亲爸就不叫爸!别人带男朋友回家是喜事,你这分分钟吹唢盖板儿,倒插门也没人敢要啊!”
听筒里除了陆宣嘈杂的喊麦声,倏地插进来一条低沉的男声。
“怎么弥补,”贺慈攥着听筒,不知道言喻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生气,要是生气的话,他怎么哄,会比较好。
难得有件他不顺手的事,贺慈神色有些不自然,“我现在送什么,比较合适?”
陆宣一愣,这可把他问住了。
半晌,才慢慢呼出一口气,“我瞅着穆远那狗今天送的花就不错,言喻一个病秧子都给气的乱蹦跶,这玩意儿好,能治短命鬼。”
“你还不知道吧,穆远犯病了,就今儿早上,堵了一堆人,我刚他们班教室门口路过,还没看热闹呢,就被老蒋抓了!”
作者有话要说:陆宣:只有言喻才知道我有多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