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皱了皱眉,去他妈的体检,谁爱谁去。
赵轻轻忙活了一天,好不容易预约的几个人,人都没看到呢,全不见了,现在好了,到嘴的鸭子全飞了。
“言言啊,”赵轻轻戳了戳趴在桌上睡觉的言喻,“周末去不去玩,就时代公园那块的游乐场?”
周末?
那不就是体检的时间?
言卫国那种疯子,既然能找到学校,那周末到学校压着他去体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了想,言喻点头,正好去看看有没有他能做的兼职。
他这样的成绩,走文化课高考上大学肯定不成事,倒是艺术类高考,对他来说会简单很多。
相对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那你能不能带上贺慈?”赵轻轻冲他挤眉弄眼,“咱们这话剧的人不够啊,你让他帮帮忙呗,到时候你俩的海报门口一挂,那收视能没有保证?”
言喻被赵轻轻一通电话喊醒起床的时候,他刚给贺妗改完画,睡了没几个小时。
贺妗在学校通常不怎么听课,闲下来了就画画,因为生理上带来的缺陷,老师也不怎么为难她。
通常一天就能画一张,一周也能攒不少,言喻过不去的时候,通常会给小姑娘录课,视频的界面里,只露出一双手,握着画笔的指尖细长,在贺妗那几张带着强烈个人主义的画风划来划去。
因为这些天忙着排练和学习,属于言喻个人的时间少的可怜,大多时候都没办法去贺慈家里。
所以他只能以录课的形式指导贺妗,可以称得上是不负责任的一位老师了。
言喻多次用小花的微信号和贺慈商量过,减少每节课的指导费用,可贺慈也同样委婉的拒绝了他。
贺妗从小是贺慈带大的,贺慈不懂沟通和交流,导致贺妗在一定程度上也有这样的问题,所以言喻对贺妗来说,即便是录课,贺妗也听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