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我靠!”
这尼玛也太明显了吧,贺慈人都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哪来这么大一只耗子?”陆宣打着哈哈笑说。
心里再多困惑,陆宣也不敢明着表现给言喻看,只说自己出去看看。
果不其然,校医室门口站的梆儿直的那个,不是贺慈,又是谁?
“慈哥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贺慈紧紧抿着唇角,不说话,越发攥紧了手上的东西。
陆宣实在搞不懂,“人家也没想着给你说这事,这不是被你撞破了吗,这样,你呢,要是想跟人好,就进去说明白,要是不想呢,就当做不知道,咱们进可攻退可守,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依着言喻的性子,能等你两年,又何尝不能等到你从那事里走出来呢?”
贺慈垂眸,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陆宣,“他要转学了。”
“转学就转...”陆宣话说到一半,突然哽住了,“谁转学?言喻?他没跟咱们说过啊?”
“他还不知道。”
贺慈没再说话,透过细细的窗缝,依稀能看见床上睡得正熟的少年,默了片刻,才缓缓挪开目光。
直到贺慈离开,言喻也不知道他来过。
陆宣把贺慈送过来的清粥放在桌子上,一晃眼,忽然发现里面还有厚厚一沓纸,难怪他觉得这袋子这么重。
拿出来看了一眼,陆宣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他觉得,贺慈不单身的话,那才真的是天打雷劈没有天理!
课堂笔记也就算了,谁他妈会送一个重度烧友自己做过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