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努着嘴,不停地往天台的方向抽抽。
看天台啊!
大声喊出你的爱!
言喻终于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朝天台看了眼,模模糊糊好像看到有个人影坐在上面,看着小模样,应该挺俊。
啧。
言喻兴奋了。
难怪说陆宣靠谱,这真是困了就送枕头杀猪就给递刀的革命友谊啊!
“小喻...”
“看!”
许政一的话还没出来,就被言喻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言喻指着天台上的男人,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是那么优秀,在他面前,我的自卑总会原形毕露...高一的时候,学校门口初相见,一见爱酱误终身!”
“如果不是因为他可望不可即,可远观而不可亵渎,”言喻转身,看着许政一,神色里闪过一丝残忍,“我又怎么可能去找你这个残次品呢?”
“听到没有!”陆宣紧紧握拳,看向天台的脸上荡漾着春意,“贺慈,言喻他...我竟然没想到,他默默喜欢了你两年!”
漆黑的帽檐下,贺慈神色恍惚。
言喻说,他是他的可望不可即?
“都怪你太优秀了!”陆宣暗叹一口气,“难怪他这几天对你这么好,这是终于忍不住了?难道这,这就是爱吗?”
贺慈呼吸有些紊乱,烧意沿着后颈慢慢爬上了耳根,他被言喻的话烧的浑身滚烫。
他觉得,发烧该去看医生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是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