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酱,以后我们就在宿舍吃饭好不?”
说完,又指着自己的床,“床也很大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午睡呢,睡咱两绰绰有余嘞!”
贺慈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只是淡淡瞥了眼宿舍。
宿舍比起上次他来的时候,要干净很多,书桌上最多的不是书,而是一些颜料画笔,整齐的摆放着。
床铺被言喻铺的松软,衣柜挤得满满当当。言喻好像真的把房子卖了,给家里还债。
贺慈垂眸,其中情绪不明。
这种情况下,言喻一应当他不好意思了。
谁还不是个娇娇要面子的喽。
如果不是因为贺慈戴着帽子,言喻轻而易举地就能发现贺慈泛红的后颈。
“慈酱,”言喻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你这里怎么破了呀?”
“蹭伤。”
贺慈这么说,言喻当然不信,但在吃饭的时候刨根问底也不太好。
贺慈坐在他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掀开饭盒,东坡肉的香味一下溢满了整间宿舍。
酱红的肉肥而不腻,弹弹糯糯的,油水还在顺着大大的肉块往下流。
言喻看的眼睛都直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红柿鸡蛋拌饭,委委屈屈地吃了一口。
不香。
然后又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贺慈,眨巴眨巴自己微微垂着的狗狗眼。
没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