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扣进肌肤时,肌肉像是有自有意识,从这一处蔓延全身,紧绷绷的抵御侵袭。
但他没动。
皮肤上突然沾上泪滴,发烫。
郁时南蹙了眉,着急的问,“怎么了?真吓哭了?”
傅司晨哭的抽泣到打颤栗,郁时南拉她胳膊,问她怎么了。
她也不说,就抱着他,也不给他看自己的脸。
郁时南没办法,只好道歉,“得,南哥错了,不该吓你。你说这胆儿怎么这么小呢。”
“就是小。可小了。”傅司晨小声嘟囔,她脸埋在他肩膀上,眼泪鼻涕蹭他一身,不要脸的跟他撒娇,“我不想找拖鞋了,我害怕,你抱我回去行吗?”
她想,她这样的人,在故事里就是那个被人骂到自闭的小白莲花。
可是让她放肆一次,就一次。
郁时南没应声,却抱着她往家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他说,“下来吧。”
傅司晨看看虚掩的大门,她不下来,“南哥,你带我村里逛逛吧。”
“你去换衣服,换鞋。”
傅司晨不想去换衣服,也不想换鞋,“这样不行吗?”
郁时南沉默半晌,还是沉声,“下来。”
他松手,傅司晨从他身上滑下来,赤裸的那只脚掂在地面上,秀气的脚趾头上涂着红色的甲油。
她抿着唇,低垂着头,被拒绝的难堪让她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