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个看不紧就能被别人拐了。
傅靖霆轻啧了声,也不想继续跟温翡废话,大步迈开。
温翡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脚步,她仰起脸,眼泪滑下来,流着流着又突兀的笑起来。
傅靖霆从未给过她半分幻想,可她依然不可自拔的陷入,成魔成鬼,爱到心坎里。
但她从不曾逾越一步,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两人之间是工作关系又似是朋友关系的界限。
她的心提前迈了一步,迈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即便她自己再努力的往回拽,也拽不回来。
这颗心已经不完整了,残缺的,疯魔的,在她的身体里发酵。
傅靖霆推开病房的门,许愿还没醒,许倾城趴在病床旁边睡着了。
她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这会儿许愿手术结束,绷着的神经松了些,人就困乏。
傅靖霆把买的餐盒放在旁边,他走到她身侧,手指轻撩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几下。
心都是满的。
他俯身下去亲她的侧脸,蜻蜓点水一样偷偷的碰了下,怕把她吵醒了。
傅靖霆抬起脸来,就跟床上的小人儿四目相对。
傅靖霆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许愿也学他把手指放在嘴边,只是碰到伤口忽地一疼,眼睛立马红了要哭。
傅靖霆忙把小家伙抱起来,哄着她,不要哭。
被这么一哄,许愿只哼了一声就没再哭,被抱在怀里,爸爸比妈妈高,比妈妈的手臂结实,怀抱比妈妈的宽,安全感从身体的触碰中传导进去,许愿模仿着他的动作,凑到男人侧脸上,吧唧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