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倚在椅子后背上,显然对她这敷衍的一声谢谢十分不满意。
眼睛往她身上一扫,摆明了要收利息。
许倾城嘴角一扯,她端了酒杯递到他手里,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与之碰了碰。
也不管他动没动,许倾城意思意思的唇在酒杯上贴了贴抿了口红酒。
傅靖霆盯着她,看红唇与玻璃杯避相贴,留下一点红痕。
他挑眉问,“好喝?”
“还行。”许倾城放下酒杯,嫣然一笑。
她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傅靖霆眼尾也荡出一抹笑,这女人过河拆桥的手段耍的炉火纯青。
他起身,手指勾住她下颌,微微抬了抬,“我尝尝。”
许倾城连下意识的躲避都没来得及,唇就被人咬住,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脑,唇舌强势掠夺。
口腔里的酒味儿全都被迫变成他的味道,缠缠绵绵……
许倾城有些招架不住,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往后仰,最终终结在男人收紧的臂弯里。
这狗男人,说发情就发情。
不分地方,不分场合,完全没有羞耻心。
手掌按在他的手臂上,许倾城脸微偏,“傅少,这里不合适。”
她气息紊乱,有些喘。
脸上有荡起的潮红,将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诱人,白里透红,宛如果冻一样。
傅靖霆牙齿不轻不重的咬她的脸蛋子,问她,“你说哪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