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摸着脸,道:“内务府大学士怎么了?大学士就可以乱打人?老子怎么说也是安东縣的功臣,不行,我要给马知縣笺条!”
李大山不依不挠的样子,捕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傻帽!
看到李大山拿出笺条给知縣笺条,捕头也不管他了,这家伙想把天捅破,我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他娘的,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过来。
马知縣也是支持第一种方案的人,李大山跟他打好了招呼,要一个人将纺织窑盘下来。
听说杨副学士在縣里召开堂议,准备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就急急从外地赶回来。
半路上接到李大山的笺条,还道是縣里的方案已经出来了,没想到又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就随口问了句,道:“处理这事情的是谁?让他接笺条。”
李大山将笺条递过去,捕头暗暗叫苦,偏偏又不能不接,见到马知縣在笺条里威严地问道:“你是谁?你们大人怎么没来?”
捕头暗暗吸了口凉气,这么屁大的一点事,也要典史来?看来李大山与马知縣关系铁的传闻不假,他只得应道:“我是典狱捕头,马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内务府范学士?”
看到范斌这个名字,马知縣差点从位置上摔下来。
范斌最近是徐大人前面的红人啊?范斌跟化州捕快一起出现,这怎么可能?范斌哪有这样的资格?
他震惊的不是范斌,而且怀疑徐大人是不是同范斌一起来了,否则哪用得着捕快开道?
捕头明显地感觉到马知縣的犹豫,过了一会才见到马知縣道:“你赶快把事情处理一下,我马上就回縣城了。范学士那边,一定要好言相劝,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什么?唯我是问?
捕头一阵抓狂,恨不得冲上去,抓住李大山咬两口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