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笺条之后,徐茂先的心情又阴郁起来,郑招喜之死,就这么成了悬案?宁不凡因祸得福,成了州令,唉!
唐凤菱看到他一时兴奋,一时忧怨,便关切地道:“别想了,会乱的。”
徐茂先哪里放得下这心思?刚端起床头的杯子喝口水,滕海的笺条又发进来,道:“徐大人,德斋部份秀才准备上访?”
“为什么?”
“可能是谁透露了堂议的内容,他们听说知州衙州令衙,还决定联合文教司一起私塾入官制,因此一些人联合起来,准备去行都司上访。”
“不是还没决定吗?”徐茂先很气愤,自己呆在家里想清静一下,居然也是麻烦事情不断,他严肃地回道:“不管怎么样,先礼后兵,不许用暴力,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滕海收了笺条,徐茂先气得将笺条一撕:“这个知州大人不当也罢,烦透了。”
唐凤菱安慰道:“又是什么事?”
“还不是私塾入官制的事情,一直无法执行下去,很多人害怕打破陈规,阻力很大。”
唐凤菱就笑了起来,道:“你平时这么聪明的人,这样的小事也值得你烦恼,我给你出个点子。”
“哦?你有什么好办法?”
唐凤菱神气地点点头,趴在徐茂先的耳边,相公不妨这样这样
“哦?我明白了!”徐茂先拍拍脑袋,抱着唐凤菱亲了一下。“谢谢老婆提醒!”
第二天徐茂先神清气爽来到后堂,脸上带着少许笑意。
时隔多日,倩儿终于从沙俄发来笺条,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卢本旺的身体有九成的机会痊愈。倩儿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哭了。她含着喜庆的泪水,一个劲地感谢凤菱。
在医馆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什么样的大夫,也不管是什么样的病症,医馆总喜欢将最坏的结果无限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