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空,他的双腿没有象以往一样热情地缠过来,而是在失去我的支撑之後无力地垂了下去。我一愣,顿时清醒。
他的眼睛也在那一瞬猛地睁开,然後脸颊迅速地失去血色。
“对……对不起!”他难堪的把头扭向一边,手足无措地拉过毯子将已经被我吻得一片绯红的上身严严遮住。
我开口想安慰他,发出的却是一阵难耐的喘息。
被他挑起的囧囧还没有抒解,骑虎难下的时候。
暗骂一声,只有靠著床沿慢慢蹲下,靠著手一点点摸索。
这个时候,当著最爱的人的面给自己解决,对他对我都是一件残酷到极点的事情。
隐约之中有亦晨低声的哭泣,我却在濒临gao潮的状态下抑制不住地呻吟。
“对不起……秦朗对不起!”看著我终於挣扎著倾泄而出,他猛地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我。
“是我不好,亦晨,是我不好……”搂住身体,任他的泪水流在我的颈间:“明天,明天我们开始去治腿好不好?”
“恩!”他死命点著头,双手拽我的双臂拽得好紧!
亏得老爹那张大得匪夷所思的关系网,来给亦晨做会诊的骨科和神经科医生名片上的头衔都夸张得可以吓死人。
不过鉴於我对医生医术的高明程度和胡子花白程度成正比的传统观念,有几位实在让我不得不对其头衔产生怀疑。
“我姓叶,叶彬!”眼前开口的就是我最心有戚戚焉的一位,看那青青的下巴,撑死了也就比我大5岁而已。
还好他在看到我将亦晨抱在怀里时只微微怔了怔,没有那几个老头那麽三八的眼神,外加还是个纯正的中国人能和亦晨直接勾通,不然我第一时间就叫他滚蛋。
“叶……叶医生,这些小榔头小锤子的,该不是……”我看著眼前一堆的东西全身冒寒气。
“别担心,只是给你朋友做一些实验了解一下状况而已!”他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後冲亦晨温和地笑:“程亦晨,不要紧张!”
一系列我看得莫名其妙的设备开始在亦晨腿上轮番作业,虽然知道他暂时什麽感觉也不会有,我还是在看到那些金属器械在他膝盖上敲打时感觉莫名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