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关系,”我在他犹疑的眼光里模糊地辩解,“是我忽然不大舒服,下次吧,下次我们……”
“哪里不舒服?要紧吗?”
我支吾著再找不到说辞,他看了我一会儿,了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不再说话。
“我去洗澡。”
他那种沈默的失落让我一下子又心疼了。我那点无聊的自尊算什麽呢?就算被看到这副老丑的身体而被嫌弃,也比让他难过来得好。
“陆风……”
“嗯?”
“我……我帮你。”
他似乎愕然了一下,然後抬手摸我的头:“真是的,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吗?”
“……”
“我身体……很丑,和你不一样……你是还没看到……”
“别怕,我会小心的。”
虽然语气很认真,但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