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相信会有这麽宽宏大量的判决,怔怔抓著电话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怎麽,卓文扬来找你了?不知什麽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伸展一下修长的肢体,微笑。
文扬无条件的信任让我觉得又慢慢有了勇气:他没有怪我。
哦?陆风挑高一边眉毛,似笑非笑地。
他相信我。唐突地又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是吗?恭喜你啊,你儿子把你想得那麽高贵,陆风还是那麽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这麽快就精神起来了?他一句话比什麽药都来得见效啊,看来你很在乎自己好爸爸的形象嘛。
持续不退的热度终於慢慢降下去,我想我很快就要好起来了。
陆风一直没有碰过我,我知道他不屑,他也一再强调过对我这样又老又没姿色的男人完全没兴趣。
为这个我应该感谢他。我好象已经老了,儿子不知不觉都像自己当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麽大,再被做那种事,未免太过羞辱。
你在发什麽呆?那个高大的男人打开门的方式总是很粗暴,力气又大得惊人,难怪这里的门窗大多要纯钢制作,原来是为了耐摔耐用长久免修。
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进来,重重坐到床上。混乱的香水味道里面还有浓郁的酒气,不知道刚从哪里应酬,或者……享受回来。
你真碍眼。他喃喃地,显然有点醉了,不然不会一边说这种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光是看就觉得……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他索xing不再说话了,低头愣愣地望著我的脸。
自从病了以後,陆风好象对我温和了一点,没有冷嘲热讽,也没再打我……
才刚这麽一想,他的手就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往後缩了缩。
预想中脸颊上剧烈的一痛迟迟不来,下巴却被抬起来了,嘴唇上蓦然一热。
还不错。
我有如电击一般捂住嘴唇,惊恐地看著他。
我今天想换换口味。他笑,轻易抓住我。他的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得惊人,根本无从反抗。
不,不要!!
我已经不年轻了……你不会看得上眼的……我费力地在他的压制下挣扎,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