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来,待王浩从华山上下来,距离他离开天津出门游历,已经过去了近2年。
若不是记挂着原著中明年老霍的死劫,他都不想下山。
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
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
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
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
何当造幽人,灭迹栖绝巘。
王浩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隐士,隐居于深山,出尘脱俗、安平乐道,颇有一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韵味。
若是哪一天,能够做到“看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的境界,就能返朴归真,那么再入红尘,见到红尘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那么圆满,与极乐世界没有丝毫区别,真真切切,全然无我;
即红尘超红尘,在俗而不俗。
只是,能达到这种高深境界的,古往今来,又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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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冬,天津静海
当王浩再次踏入这片土地,他的神情平淡,已不再有当年愤青、中二的念头。
若是他想,以他的能力,可以一人一剑把侵略中华的洋人都留在这片土地上。
也可以杀到他们本土,杀得人头滚滚,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