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
她舔了舔唇,只觉得身体里那被气得鼓起来的气球猛地被戳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瘪了下来,再不成气候。
男人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安抚小动物般,嗓音是很有男性魅力的低哑,“我下次要看场合再说一次,所以刚才那句,你就当做没有听到,嗯?”
池欢,“……”
见女人静默的待在自己怀里没说话,他又蛊惑般的再低声询问了一遍,“欢欢?”
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故作淡然的道,“洗澡,浑身都是汗,黏黏腻腻的真讨厌。”
墨时谦低头亲了亲她绯红的小脸,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直接往里面走去。
一起洗。
…………
池欢第二天睡到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她本来以为醒来的时候会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空虚和发慌所袭击,但她睁开眼后便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并且心情平静无恙。
也许是墙上那被阳光包裹的笑着的大幅自己,也许是枕头和被褥中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
她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昨晚洗完澡后嚷着要穿睡衣睡,墨时谦没办法拿了件他自己的衬衫给她蹂躏。
随便伸了个懒腰,她眼角的余光就瞥到床头整齐摆放着的她的衣服。
上面还搁着一张字条。
她伸手拿过来看——
“衣服已经洗过烘干,洗漱用品准备好在浴室,早餐在厨房,吃完给我打电话,车钥匙在茶几上。”
字很有力度,不太正,也不特别的草,应该是偏草一点的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