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行捏了捏眉心,插话将话题强行拽回轨道,“你到底是来请教人家闺蜜的,还是来质问人家这些年对你女人好不好的?”
宁悠然脾气好,不计较他这破态度,“你想跟我了解欢欢的事情?什么事?”
男人半阖着眼睛,“所有。”
“……”
你到底知不知道何谓正常的交流?
她想了想,突的谨慎的道,“你忽然这么想了解欢欢的事情干什么,你们上次在医院不是已经掰了吗?你不会还想逼她给你当小三吧,你是想逼死她?”
墨时谦看着她,声音突的沙哑了,甚至有着不合时宜的喑哑笑意,“逼死她?”
“你已经逼得她割脉了。”
男人一字一顿,低哑清晰,“可她爱我。”
“她当然爱你,她要是不爱你你能逼得她伤害自己?”宁悠然看着眼前俊美冷然无可挑剔的脸,忽然明白了过来,遂轻轻的笑了,“你是不是到今天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拿刀伤害自己?”
明灭的烟火,烟身的尽头已经有一截灰白的烬,悄无声息的落在男人名贵的西裤上,空气流过时,便散了。
宁悠然面容冷了下来,“因为她爱你,却又贪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你逼她当情人,她不愿意,可既敌不过你的势力,又敌不过心里的软弱,她不能原谅这种软弱,所以只能找个办法自我惩罚,聊以安慰不安的良心。”
…………
墨时谦的车停在池欢公寓楼下的时候,刚好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
他将车熄了火,拿起手机接了下来,“什么事?”
“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