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溪告诉她宁悠然家里出事,他猜想她消失是不是跟宁家有关。
所以他特意去了宁家。
宁悠然的爸爸出了小型车祸,但也只是擦伤了腿,打个石膏在病床上躺个把月就差不多了,只是护士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出车祸,宁悠然才火急火燎的赶去了医院。
“对不起。”
她始终低着头,光线又这么暗。
墨时谦看不清她的脸,也窥探不到她眼底的神色。
也一并看不清楚她的心。
对不起?
这三个字在男人的脑海中打了个圈,然后带出一片极深的冷笑。
他喉间溢出笑,逐渐加深,“池欢,你当我是傻子么,嗯?”
她没有说话。
沉默有时比争吵更容易激怒一个人。
墨时谦直起的身躯又附了下去,单手重重的捏住她的下颚,距离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但声音极其的冷,一字一顿,连标点符号都像是从喉间溢出的,“我再问你一次,回答我,为什么消失?”
他手劲过大,不似平常,捏的她骨头都疼。
她扯了扯自己的唇,嗓音也模糊得并不是那么清晰,“对不……”
男人的声音在寒风中冷厉得更是可怖,“你他妈再给我说一次对不起试试看!”
她的脸被他的手指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般的正视着他的脸,他的眼睛。
深沉如暗海的眼睛像是刮起了旋风,要将目之所及的一切卷成碎片,呼吸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粗重。
“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