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松了好几分,却没有松开。
“你……你什么……什么时候送我……回国……”
男人将墨镜重新架上,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回去,就顺带捎你回去。”
沐溪深吸了一口气,“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说话算话……如果你把我玩完了……又不管,或者送给别人……又或者卖出去,那我不如去死。”
他又笑了,这男人好像很爱笑,肆无忌惮的,猖狂而不讲究。
而且笑点莫名其妙,又令人心里发毛。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突觉皮肤手感极好,婴儿肥的脸颊极其的柔软,滑腻舒服。
于是,拍变成了摸。
沐溪开始没躲,末了还是偏过了脸。
男人也不介意,收回了自己的手,唇上漂浮的笑意始终没散,“我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不做没有报酬的事情,但也从不白嫖女人。”
…………
兰城。
风行说那个药一般人会沉睡三天,以墨时谦受过训的体质可能两天就会醒,然而还没有48个小时,他就醒来了。
池欢自己搬不动,也没有让保镖把他搬上楼,而是保持着客厅的恒温给他盖着毯子,让他一直睡在沙发上。
她也打了电话给医生,小心翼翼的给他的伤换了一次药,又因为药味重,她还拿着水盆和毛巾,给他擦了遍身体。
家里的其他厨师被她放假了,只留了林妈一个人。
晚上她也没回卧室睡,睡在另一张双人沙发里,以她的身高,蜷缩着身子刚刚好。
墨时谦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凌晨四点,还没有天亮。
偌大的别墅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