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基本可以从温薏的反应里判断出,墨时琛回巴黎搭乘的就是那趟航班。
静了静,墨时谦缓缓沉沉的道,“是,他在飞机上,搜救队还在打捞,具体的情况要等打捞的结果出来。”?
“你觉得他……”
男人淡淡沉沉的道,“飞机一旦坠毁,生还的机会几乎等于没有。”
“你是不是在忙搜救的事情?”
“嗯。”
池欢软声道,“那你忙吧,我在医院陪着温薏,你想办法联系下她在巴黎的家人。”
“好,你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挂了电话,池欢发现她手脚都是凉的。
如果墨时琛死了……
温薏的孩子也没有了。
那整个劳伦斯家族……就只有墨时谦了。
她打住了整个想法,不再深想下去,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池欢起身,重新回到了病房。
刚推开门,就看到温薏已经醒来了,她面上没有血色,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池欢几步冲了过去,“你干什么,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只能卧床休养。”
“我没事。”
“你有事,你刚刚才流产,怎么会没事。”
温薏的动作一下就滞住了,她仰起头,脸上惨白如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