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管对方是谁,反正试图伤害池欢的,她就不客气。
但一抹修长的身形率先挡在池欢的面前。
岳霖轻松的截住了要动手的男人,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秦书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也能下手打下去,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岳某人教你什么叫怜香惜玉?”
秦松这种常年辗转于酒局饭局女人的中年男人,哪里是岳霖这种严于自我管理的青年力道大,一张颠着肥肉的脸涨得通红,“岳霖,你是律师,你没见我儿子被的打成什么样子了吗?打她算轻的了,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送她跟她爹一起吃牢饭!”
岳霖笑得轻松,“不就是被踹了两脚,这不是还活着吗。”
他虽在笑,但笑容下的阴冷已经是初见端倪。
“你……”
岳霖半侧过身,看了安珂一眼,微微一笑,“珂珂,带池小姐回车上去。”
珂珂?
池欢怔住,他们认识??饶是安珂速来严肃,也被这亲昵的称呼弄的面颊一热,她看了眼俊美儒雅的男人,又看了眼秦书记,“好,麻烦岳律师了。”
池欢在出神,安珂拉她,她便怔怔的跟着走了。
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岳霖才重新转过头,收回了腕上的手,像是给秦松拍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面上是温和的笑,“我说秦书记,太漂亮的女人还是少惹微妙,你今天欺负她,谁知道明天她爬到哪张床上,吹吹枕头风,摘掉你的乌纱帽。”
秦书记面色一变,这话显然是在警告了。
单凭一个落马的池鞍,怎么可能请得动岳霖。
岳霖面上笑着,眼里却毫无笑意,“秦书记既然只有一个儿子,那就好好教着,今天给人踢断腿,再去惹池欢,明天在街上被人砍死了都可能。”?
…………
池欢还坐在车上发呆,岳霖就已经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