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脸上,“吃醋?”
池欢脸色很淡,没回他的话。
他低低的笑着,“池欢,你似乎不太理解,对他而言,契约关系的忠诚意味着什么。”
“是吗,那应该是什么?”
“那个女人,跟他发生关系之前的你相比,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当初护你是因为职责所在,今天救那个女人……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的不可以。”
池欢盯着酒杯里的液体,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道,“你似乎是怕我不高兴,所以专门替他解释。”
他似笑非笑,“那你有不高兴吗?”
【那个女人,跟他发生关系之前的你相比,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没有任何的区别?
没有任何的区别又怎么样,那个时候的墨时谦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个尽职尽责的保镖,她也从来没有把他摆在男人的位置上。
现在……
她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红唇弯出几分冷嘲的弧度,那也不过是男人的与生俱来的怜惜欲在作祟吧,何况季雨还是因为他才遭罪。
过了大约十分钟,墨时谦先下来了,他俊美的脸上像是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白霜,寒凉沁骨。
这件事情惊动了白老。
白老原本在跟一个大佬聊天,也不管场合,手里拄着的拐杖往地上重重的一敲,冷声喝到,“白芸,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上去!”
白芸平素被骄纵惯了,跟白颂比,她一直都是被宠的那个,突然被这么一吼当即就有些不习惯,“爸,我在跟朋友说事情呢,你干什么呢……”
“啪”的重重的一声,一个巴掌直接就甩到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的脸都偏了过去。
“白芸,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丢人现眼你是在跟谁过不去?”
白芸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她捂着脸,死死的咬着红唇,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我丢人现眼?爸,从地下酒窖把那女人找出来的是白颂,说是我关她的是那女人,就因为她们那么说,你就不问青红皂白的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