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萧清寒感觉自己的争辩，都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好似没有人在乎她的意见，毕竟在强者面前，她这个弱者，没有发言权。
“是与不是，你又何必分的这么清楚？”沈逍遥道，
“在你换了时空，成为这个萧清寒之后，不是适应的也挺好的吗？就算以后融合了更多，那也只是属于璃凰的一部分经历而已。
甚至是，有朝一日，你若是被融合了，成为旁人的一段记忆，其实也没什么！权当自己寿终正寝便是！不必太过纠结！”
“师父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你确定没什么事瞒着我吗？”萧清寒满目怀疑的道。
“为师瞒着你何事了？”沈逍遥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说无幽是璃凰一手带大的，是骗我的吧！”萧清寒敛眸道，“在无幽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璃凰这么一号人。”
当时在幻境，她根本没有从无幽记忆里，看到璃凰的任何信息。
“他让你看的，自然是愿意叫你看到的。”沈逍遥道，“记忆这种东西，是可以选择的，也是可以篡改的。
事实上，璃凰当时也不过是抚养了无幽数百年罢了！待他度过最为艰难的时刻，璃凰便让他离开了。”
“所以……后来无幽养了云洛洛几百年，算是报了璃凰的恩？”萧清寒觉得这结论有些颠覆她之前的想法，但是又显得非常合理。
“确实如此。”沈逍遥赞许的看了她一眼道，“要是云洛洛当时有你这觉悟，应该早就修成正果了。”
萧清寒没说话，沈逍遥又夸奖道：“当然，以你的悟性和韧劲，修成正果，也是迟早的事情。”
沈逍遥说着，给了她一记“为师看好你，你要好生加油”的眼神。
萧清寒，“……”
而此时，不远处又响起了熟悉的咳嗽声。
是楚墨绝！他又回来了！
萧清寒戒备的瞪着他，却见楚墨绝凉飕飕的瞪了她一眼，冷嗤道：“我被打飞了出去，倒是不妨碍你们聊得热火朝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萧清寒莫名从楚墨绝的话音之中，听出了那么几分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