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兰闻言,心中登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艰涩的吞了口口水,未待反驳,就听赫连煦将她的罪名给一一的列举了出来。
首先是收买王府下人,往他这里塞东西之事。
这种律法里是有明文规定的,不准干涉别家内务,否则杖二十到五十不等。
不过规定是规定,底下之人真正操作起来,还是很会钻空子的。
毕竟各处关系网复杂,谁家在旁人家里还没那么一二个眼线呢?
只不过,有些人的眼线,只是安排在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报告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有些厉害的眼线,那是早就埋伏在其中多年的,传递重要信息,却很难被人发现。
这些情况,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要不那些人在自己家里做事,说话,为何都要将闲杂人等支派出去呢?
不就是怕外传吗?
而之所以会有这条规定,也是因为前朝之时,内斗严重,各家眼线混杂,每人都掌握多方把柄,互相拆台告状,搞得乌烟瘴气,秩序混乱。
后来这种事,便被明令禁止了。
可其实,只不过是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而已。
如今赫连煦拿着这条律令来压她,她当真是反驳不得。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只是个开始。
随即,赫连煦又给她列举了一条更为严重的罪名。
未经允许,私闯民宅,恐吓王府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