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皇上一看这副惨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回皇上,这……似乎正是镇远王殿下。”侍卫说着,呈上了已经被大火烧成焦黑之色的玉佩和长剑。
这正是赫连煦惯常佩戴的东西,从来不会离身。
若说之前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话,如今看到这具尸体和这些东西,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朕的煦儿啊!”皇上一声哀嚎,忍不住捶胸跌坐了回去。
“父皇……”
“皇上……”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不管是不是真的悲伤,皆在煞有其事的揩着眼角。
“皇上,您节哀。”一旁宣妃哽咽道,“煦儿在天之灵,必然不忍看到您为他这般伤心。”
“他若是眼中还有朕这个父皇,就不会做出这种不知轻重的事来!”皇上又悲伤又气怒的道,
“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却连累他枉送了性命!简直枉为朕的儿子!”
“煦儿这孩子,为了一个萧清寒,却叫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太不孝了!”宣妃一副悲伤至极的模样。
放在往常,皇上见她落泪,还会安慰她一番。
如今他自己也是心力交瘁,着实腾不出多余的心思来了。
现场被悲伤笼罩着,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平阳沉声道:“父皇,母妃,儿臣知道你们心中难受。可是就算再伤心,也该查清,这好端端的天牢,为何会忽然起火了呢?”
“对!来人!把赵静业给朕叫来!”皇上被怒气撑着,倒是来了几分精神。
赵静业正是这天牢的狱管,此时得到召唤,慌忙的跪倒在了皇上的面前。
出了这样大的事,他的前途自然是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