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王妃竟然愿意为王爷，做到这般地步！便是风某这般自诩为王爷生死之交的兄弟，也自愧不如！”
风澈说着，明显的看到赫连煦睫毛颤动了几下。
很显然，他意识已经苏醒了，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但萧清寒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她如今连回话的精神，都是在强撑着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就像是醉酒状态的人似的，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深思，从而会如实回答风澈的问题。
如今她所表露的，大多是她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
萧清寒努力的睁了睁眼，哑声问道：“痛吗？”
“什么？”风澈不解。
“封住连心蛊……痛吗？”萧清寒每说一句话，都要喘息一番，但她仍是强撑着自己问道，“我记得风先生说过，会很痛苦的。”
“对，很痛！”风澈正色道，“当时王爷都痛晕了一个多时辰。”
闻言，萧清寒却是忍俊不禁的道：“你看，我一直都没有晕过去，岂不是说明，我这痛苦，比起他来，其实要轻松的多？”
风澈没有说话，只是侧目瞥了赫连煦一眼。
其实并不轻松，保不齐是因为她的心性比赫连煦还要坚韧。
亦或者，封住连心蛊这种事，清醒不清醒的，都无所谓。
但解毒却必须全程清醒，而萧清寒一直都是在靠毅力撑着。
出神间，就听萧清寒道：“所以说啊！比起他为我所受的苦，我如今受的这点罪，又算的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