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算是正常，宫女们素来喜欢佩戴香囊，敷上香粉。
这么多宫女一起住在此处，会有这么浓郁的香气，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香味，倒是掩盖罪恶的好东西！
萧清寒掩鼻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被人安放在地上的小月。
她走上前去，捏起了小月的手腕查看了一番。
发现她手上肌肤远比寻常那些宫女细嫩，可见是惯常接触那种药浴之人。
再看她的脖子，上面一片青紫色，看上去倒真像是投缳自尽，所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在这一片痕迹之中，萧清寒倒是发现了异常。
她轻抚了一下小月的脖子，忽而仰首看了赫连煦一眼。
赫连煦没有说话，眼中却透出了几分询问之色。
萧清寒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瞥了眼门外的众人。
他们皆齐齐的跪在那里，没有动作，也不敢做声，看上去没什么异常。
就在此时，她忽而跪在小月跟前，俯身侧耳，贴到了她的唇边。
赫连煦，“……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