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有头有脸的人家,其不管是奴仆还是车马,都带着自家的标志,以供外人区分。
马车上的标志,可是相当于现代社会的车牌号。
而赫连煦闻言,沉默了片刻,复又道:“无怪他们这般嚣张,你大约忘了,王世良的妻子是谁!”
“是谁?”风澈说着,猛然拍了拍脑门,“难怪呢!武定侯家的嫡孙女厉庭秀啊!”
关于这个武定侯,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先帝时期,他为天祁立下了汗马功劳。
因战功赫赫而封侯,其妻子更是当时的福荣郡主。
可以说,他们的嫡亲孙女,便是做王妃,做皇妃,都绰绰有余。
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勋贵之家的嫡女,却在当时,看上了他们家的西席先生。
这个就是王世良,当时他只是个举人,并无功名在身。
在京城这个遍地勋贵的地方,区区一个举人,着实算不得什么稀罕物。
可厉庭秀一门心思就要嫁给王世良,武定侯家只能靠着自己的势力,给王世良谋了个从五品的翰林侍读。
当然,借着厉庭秀的势,王世良还可以继续往上爬,爬的更高。
但偏偏这个时候,武定侯去世,又因为当时牵扯到了党派之争,受到了一些牵连。
近些年来,却是衰落了不少。
不过纵使厉家式微,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名门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