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掀袍摆在桌前相对坐了下来。
“我说顾兄……”乔仁义看了看门外,微微倾身:“你跟烎王怎么回事?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在说你缠着烎王搞断袖的事,这些是恶意中伤还是真有此事?”
“你猜。”顾淮笙右手食指抚过桌边,笑得混不正经。
乔仁义立马翻白眼,将那点冒头的八卦心思果断掐死在萌芽状态:“那我还是不猜了,假亦真来真亦假,左右不过是你**Y**Q**Z**W**5**C**O**M**顾大人的事,我操个什么闲心呢!”
顾淮笙但笑不语。
“酒菜怎么还不来?”顾淮笙不语,乔仁义也不觉尴尬,自得其乐的歪坐着四下打量。
“来了。”话音未落,果壳儿就端着酒菜走了进来,放下后看了一眼顾淮笙,才躬身退到一边:“乔公子,我家少爷身体不太好,不能喝多,今儿个刚跟烎王喝过一遭,您且看着他点,别让他贪杯。”
“呵,呵呵呵……”乔仁义乜斜一眼果壳儿,冲顾淮笙玩味挑眉:“顾兄,你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啊?”
顾淮笙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也不招呼,便自己拿起筷子吃起菜来,至于酒,却是没有再喝的意思。
果壳儿看着放心,这才退了出去。
他刚离开,乔仁义便起身过去关上了房门。走回去坐下,脸上的玩世不恭就已然收敛了起来。
顾淮笙筷子没有放下,只是动作却慢了下来。
乔仁义将一个木匣推向顾淮笙:“顾兄,东西都在这里了。”
顾淮笙扫了眼木匣,这才放下筷子,伸手给扒拉到面前,打开木匣从里面拿出一本花名册来。
“本来这东西是要交到盈盈姑娘那边的,但我想着兹事体大,怕出纰漏,就给截了下来。”乔仁义倒酒:“左右我不过一介商人,与顾兄又是他乡旧故,我啊,就是了蹭酒喝,顺带攀攀关系,行个方便。”放下酒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才问:“这名单上的大多是烎王父亲旧党,你搞这个,莫非……”
“当然不是。”顾淮笙打断乔仁义:“搞这个,自然是为了把烎王从这里边摘出去,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总归受牵连是免不了的,我原本也没想着要做点什么,不过,舍不得。”
“不是……”乔仁义被顾淮笙的话给惊到了:“你跟,你跟烎王,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