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热辣的一幕，凤岩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咳嗽提醒。
“好了好了，下来吧。”
凌云也不想太过分，来日方长，他不需要在凤族的山门前，以这种方式打她们的脸。
“嗯！”
龙舞用鼻孔喘气，回应了一声，却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
要不说这些尼姑道姑师太什么的，总是不受人待见呢，至少在凌云看来，她们总是动不动就干棒打鸳鸯的事，一对小情侣好好的，非要想尽办法把人拆散。
“想我了没？”
“这还用问？！”龙舞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吃苦了没？”
“那倒没有，嗯……我师傅，还有师姐她们对我都很好的，除了不让我出去找你之外……”
凌云听了，目光望向凤岩，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含义复杂。
凤岩望着那眼神，莫名感觉到背后滋生出丝丝凉意，身体不自觉发紧，宽大道袍无风自动。
凌云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意思，有提醒，有警告，还有释怀。
她本能的感觉到，凌云对龙舞那看似寻常的问话，其实是对她们凤族的一种审判，而小师妹的那句没有吃苦，一下子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惧怕。
没错，无论是动物还是人，无论到了任何境界，惧怕都是骨子里的本能。
“那，你想家了没有，想不想跟我回去看看你父亲？”
“嗯……家倒是没怎么想，想你还想不过来呢！”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凌云逗乐了，他忽然记起，龙舞曾经一个人在米国生活了多年，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独居了，就来凤族不到半年，怎么可能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