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族人,轻易动用了都可能要被责罚。
所以,她现在很担忧贺芷为了帮她们而坏了贺氏一族的什么规矩,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毕竟,贺芷作为一个族中少有的女医本就处世艰难,若再因着这次的事坏了规矩,那贺芷的日子可就会变得比现在更难了。
触及她眸中丝毫不加掩饰的担忧和关切,贺芷的心就是一暖。
她温声道:“无事,王妃不必担忧!”
其实,这针法还真的算是她们一族的绝密,她不该如此草率地就使用了。
可现在,发现她用了这针法的也就只有她祖父一个人。
她大可不必忧心,毕竟,她祖父素来偏疼她。
“真的?”
虽然她这么说,沈姝紧悬的心却依旧没有放下来。
她怕这只是贺芷的安慰之言。
“真的!祖父那么疼我,是不会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就怪责于我的!”贺芷自信道。
见她目光澄澈坦荡,沈姝的心才真的放下来。
“这就好!我就怕……就怕连累到你受罚!”她笑望着贺芷道。
贺芷浅笑着摇摇头,随后才正色道:“六皇子妃明明是不孕之体,长公主为何要阻止我将这点说出来?”
虽然她知道侯门王府的后宅阴私多,可她还是无法理解宝安长公主的做法。
若当真不在乎六皇子妃,宝安长公主又为何眼巴巴地跑到六皇子府里去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