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阿姝总算是摆脱那孟氏小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宝安长公主笑意融融,眉梢眼底都溢满了笑意。
她是真心觉得那孟鸣鸿配不上沈姝的,无论是家世和人品,那孟鸣鸿都远不如沈姝!
“可不是嘛!”沈夫人也笑,她眉宇间的阴郁也彻底消失了。
沈阑溪同沈枫并没有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但从他们眸中的欣喜却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在他们心底,对于沈姝摆脱孟鸣鸿这件事也是欢喜的。
沈姝莞尔,看着这些真心疼爱她的人们,心都变得温软了几分。
“从前是我不知事,劳你们费心了!日后,我会擦亮眼睛识人的!”她含笑道。
宝安长公主等人笑着应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我们都干了杯中酒!”一旁的云子承突然起身道。
众人应和,纷纷举杯。
待杯中酒饮罢,沈阑溪才笑骂道:“这诗可应景?为师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诗句是好句,可放在眼前这场景,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哈哈哈!小徒这不是为小师妹摆脱那渣滓而感到兴奋吗?借用借用这千古佳句来抒抒心中的喜乐之情,夫子莫恼!”云子承不慌不忙道。
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惯会伶牙俐齿!怕是平日里没少气到你家夫子!”宝安长公主率先打趣道。
“可不是嘛!子承端的是才思敏捷,可惜,可惜,他把他的敏捷全部用在气我上了!否则,他早就成了云国的肱股之臣了!”沈阑溪顺着宝安长公主的话揶揄道。
这话虽是打趣之言,可又何尝不是他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