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缝儿里看到闻安臣拂袖而去,赵光先是一愣,回过神来之后,一拍脑袋,暗道坏了。
自己这下得罪了闻安臣,这差事就更不好做了。
只是他也是很要面子的人,而且也考虑到和闻安臣接触的风险,是以便没有主动去找他。反正在他看来,闻安臣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自己自然也不需要放低姿态去跟这个煞星赔小心,说好话。
因着这件事,之后数日,州衙都变得忙碌起来。
为了造成既定事实,徐惟贤着急火燎的把闻安臣的名字给报了上去,很快就递到了巩昌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半个月,就要上报到京城去了。
赵光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实际上,这个人也很有些能力,工房负责秦州内外的大小工程事宜,河堤,城墙的修补,乃至于一些衙门的翻新修建等等,都是他们的活计。这些年,秦州在这一块儿,从来没出过什么大的问题,赵光功不可没。
赵光和其他几个吏员一起,忙活了几个日夜之后,竟是把事情给做的差不多了。
民夫已经征召好了,路上需要的物资,大车等等,也都准备妥当了,甚至只要是现在闻安臣点头,他们都可以立刻启程前往蓟镇了。
然后,赵光就不得不捏着鼻子来找闻安臣了。
因为得闻安臣接收那些民夫才成。
赵光本来以为闻安臣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为难他一番,但却没想到,闻安臣热情的很,当时正在看卷宗的闻安臣听赵光说明了来意之后,立刻表明没有问题,态度很是热情,也很好说话。
赵光松了口大气,笑道:“那就有劳闻司吏了,若是闻司吏有空的话,咱们现下就去?”
“好!”闻安臣哈哈一笑:“那咱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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