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wereallyhappyherewiththislonelygameweplay。
lookingforwordstosay.”
(孤独的游戏令人快乐吗,
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齐薇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在唱什么。”
“一首老歌。”顾铁抓抓乱糟糟的头发,随口回答道,
“很好听。”雨林之花轻声说,
肖李平回头看了一眼,说:“走吧,跟着我,别走丢了,另外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唱歌有点可怕,不是吗。”他背上行囊,点亮头灯向前走去,在手持黑光灯的照shè下,蓝sè地板上出现一根荧光的箭头,指向主通道的方向,
顾铁拒绝了阿齐薇的搀扶,拄着一根折叠手杖慢慢走在肖李平身后,他无意识地继续哼唱:
“searchingbutnotfinding,understandinganyway.
we′relostinamasquerade”
(遍寻不到,只有接受吧
迷失的假面舞者,)
虚弱的、低沉的男声低低响着,声音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显得如此微弱,像湛蓝天空中的一只小鸟飞远,此时此刻,在英国皇家阿尔伯特港口的废弃办公楼中,随着吴天岚的手指滑过感应按键,终端机音箱中传出了卡朋特柔滑如丝的声音,同一首“masquerade”,近一个世纪前的钢琴声在空气中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