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剑落地了,到了涟韵阁外,段语书整个人还处于飘飘然的境界。
而听闻沈沛航收了徒弟的夜觞和上官紫姝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沈沛航新鲜出炉的徒弟,蹲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这是怎么呢?”说完,上官紫姝便伸出纤细的手捂住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疑惑地看着沈沛航。
沈沛航沉下脸,冷冷地看了眼吐的胆汁都要吐出来的段语书,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就走了,理都没有理上官紫姝。
“他他他……”上官紫姝指着离开的沈沛航气呼呼的道。
夜觞将上官紫姝伸出来的那只手给按下,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的性子。”最是那等口是心非。
最后一句没有说出来,但上官紫姝却是能领悟的。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段语书可怜,自己难受的要死,还被师父给嫌弃了,要是挂在她身上,她会难受一整天!
上官紫姝见段语书实在可怜,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瓶子。那夜觞一看到这个小瓶子,便一蹦蹦出了老远,脸上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
上官紫姝走到段语书的面前,扫了扫下摆,然后蹲下,将瓶塞给扯开,然后递到段语书面前。
一股臭里带香香里带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段语书只觉像是闻了黄鼠狼打的屁,打屁虫打的屁,屎壳郎身上的怪味道一般,胃里一阵翻涌,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唉,别急别急,慢点吐……”上官紫姝见段语书吐了,便伸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柔声细语道。
“有没有感觉好点?”上官紫姝见段语书吐完之后,便再次开口道。
听到这话,段语书突然觉得胸口似乎是没有那么闷,像是吃了臭鸡蛋的恶心感也消退了好几分,眼中迸发出惊喜,她摸了摸胸口,惊讶地说:“好像好多了!”
又见上官紫姝手上的小瓶子,段语书立马掩鼻,跳出老远,一脸纠结。
上官紫姝淡定的笑笑,道:“你别瞧这东西味道够呛,但却是极为难得。”
“如何难得?”段语书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