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公子突然觉得有点冷,起了一地鸡皮疙瘩。
“放开我!不然我就去跟我父亲说你们就是小偷!”
“呵~”段语书将县令公子放开,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我还没问你不请自来是为何,你还恶人先告状?”
段语书可不是对谁都温柔的,只有被她看作是自己人的她才会这样。
当然杜若不算,毕竟人家是金主。
县令公子揉着泛青的手腕,眼角处有点红,一幅被人欺凌了的模样,有点楚楚可怜。
杜若猛地看向段语书,见她毫无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往段语书走去。走的时候还瞥了县令公子一眼,那一眼不屑,不耻多种情绪夹杂,让那县令公子气的面露青筋。
“你说你们不是小偷,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房内?”
县令公子看到杜若与段语书动作亲昵,心里很是不快,脸上的粉又簌簌的掉落在地。
看的段语书心里又是一个哆嗦。
杜若很久以前就发现段语书不喜欢男子涂脂抹粉,他甚至见过楚一精心打扮后却被段语书视若无睹,过后她甚至还摸了摸手臂,一脸便秘的样子。
而眼前这个人长的本就不怎么样,偏偏脸上还抹了一层极厚的粉,还自以为自己貌似潘安,硬要在段语书面前晃悠。
他摸了摸唇角的弧度,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笑!”杜若的那声笑被县令公子听见,他以为杜若是在嘲笑他,气的脸都狰狞了。
“你说我们为何不在房内呢?”
杜若笑的花枝招展,眼角弯弯,看的段语书既是惊艳又是莫名其妙。
县令公子因为杜若那罕见的笑容而恍惚了,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沉迷于情敌的相貌中,心中更是愤怒。
果然是以色侍人!
“你们不在房内定是去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了!”
“这可就错了,我们做的可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而是快活似神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