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在往下坡走,然后好像上了船,因为他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就这样在船上坐了十几二十分钟,他又被拎了下来,然后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胡星河感觉风雪更大了,有几次他的棉帽子差点被大风吹掉。走了一阵,他又被塞进了车里。因为这里的风雪没有了,还能听到汽车的轰鸣,感受到了车子的颠簸。
这个时间很长,怎么也得有一个多小时。胡星河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坦然,他知道这一定是安德烈的安排,或者是安德烈背后的人安排的。
“嘎吱吱!”车子停下了。有人过来拉着他下车,然后就跟着往前走。
这里的风雪都不大,应该是个背风的地势。
“吱呀”一声,有房门打开的声音,胡星河被一把推了进去。
门里有两双大手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胳膊往前走,“砰”的一声,房门关闭了。
房间里一股温暖向他袭来,应该是有火炉或者什么取暖的设备吧。
有人在解他头上的蒙眼布,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这里是一个木屋,还散发着一股桦树皮的味道。
他的眼睛有点朦胧,看不太清楚,恍恍惚惚在他面前坐着个人。
渐渐地他适应了几分钟,这才看清楚,一个苏俄军官正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他的旁边一个铁炉子正在燃烧着胳膊粗细的木柴。
“呜呜呜。”胡星河张嘴就要说话,可此时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个军官说了一句什么,挥了挥手,胡星河身后就伸出了大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呼呼呼!”胡星河这才能顺畅的喘着粗气。
“@#¥@¥#¥%”军官又说了句什么,身后的人就把他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
胡星河赶紧活动自己的手脚,这一路遭了大罪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胡星河确实有点生气,我是被你们请来的还是绑来的?真是岂有此理!
“胡?”
胡星河盯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军官,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