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你要是想,就会和我一起上去,而不是拦住我。”张成说。
谢翔睁开了眼睛。
他的抵抗力确实出众,张成的特殊能力只困住了他几分钟。
“算了,你这么弱,和你打没意思。”谢翔说,“我的话你再认真考虑一下---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和我一起上去吧。”
谢家家主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论语》,谢家老大,老二坐在了一旁。
“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三尺,你是老大,你先说说这一篇是什么意思吧?
”
“是,父亲。
孟武伯问:“子路仁德吗?”孔子说:“不知道。”孟武伯又问。孔子说:“仲由,拥有千辆战车的国家,可以让他来管理兵役和军事上的事,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仁德。”孟武伯又问:“冉求怎么样?”孔子说:“冉求,千户人家的城镇,有百辆战车的大夫封地,可以让他来担任行政长官,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仁德。”孟武伯又问:“公西赤怎么样?”孔子说:“公西赤,穿上朝服站在朝堂之上,可以让他和外国的使者交谈,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仁德。”
”
老二一眼就瞧见了老大耳朵中的微型耳麦,但父亲一面满意的模样,也装作不知道,赞同地说:“大哥熟读《论语》,这番解读,真是高明!”
“阿泽,谢家让你代管了这么多天,你来说说这一篇,到底是什么意思吧。”家主说。
老大三尺的心中得意,家主果然把最难的丢给了自己的二弟。
老二心思机敏,借着老大之前的翻译,慢慢说了出来:“